吧?宋杰担心得不行。
宋诚一边虚扶宋杰进屋,一边道:“没事的,过两天他们回过味儿,会送更多的银子过来。”
以前锦衣卫体察上意,查抄的勋贵太多了,大家有心理阴影。本来以为宋诚奉旨练新军,跟锦衣卫没有一个铜板关系。宋诚又放出风声,新军装备军饷不从国库走,而是要自行招募,那些鼻子比狗还灵的勋贵们意识到,这是讨好宋诚的办法,宋诚出身勋贵,大家同一战线,只要把他哄好了,没道理还揪着勋贵不放。于是银子跟流水似的送上来。
现在发现,原来资助的是锦衣卫,没有军队的锦衣卫就够可怕了,现在有军队,那还了得?绝壁是祸害啊,还上紧着送银子?有病啊。送银子的后悔了,准备送银子的退缩了。
宋杰只是摇头,儿子自小被父亲宠坏了,一直无法无天,现在长大了,他也管不了了。
宋诚陪父亲说了一会儿话,又陪吕氏吃过晚饭,回到书房,铺开纸准备写奏折,门子来报,杨善来了。
杨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狐狸皮大氅的帽子都戴上了。宋诚哭笑不得,道:“杨大人这是做什么?”
难道说,他成过街老鼠了?
杨善把帽子捋下,干笑:“天气太冷了,风直往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