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悲愤不已:“朕祭拜宗庙祖宗,堂堂正正继位,何篡之有?”又望向百官,最后眼睛落在王直脸上:“你们当迫朕为江山社稷计,为大明计,登基为帝。如今为何不发一言?”
摆明了过河拆桥啊。你们需要一个皇帝安抚人心,有正当的理由召集军队进京,就逼迫朕登基,朕不愿意,还往死里迫朕,现在正当来了,你们就扮哑巴,这是把朕当傻子吗?
这些人里面,他最恨的不是提议另立新帝的于谦,而是这些天不停上奏折闹着让他派人迎接朱祁镇回京的王直。早朝时,王文说的话一句句在他耳边轰响,王老头怕是早就私、通哥哥,商量好怎么把他撸下来了。
王直里外不是人,十分为难,可他宦海沉浮几十年,也知这个时候必须站出来。他朝朱祁镇和朱祁钰分别施礼道:“太上皇、皇上,当日事出有因,非臣等擅专,实是奏请太后,太后允准。如今太上皇回京,臣惶恐无地,臣唯有请辞归乡,乞望恩准。”
你们兄弟俩争帝位,我管不了,朝臣们也管不了,你们去找孙太后评理吧。
文武百官恍然大悟,对啊,这事得找太后啊,当时另立新帝,尊朱祁镇为太上皇,也是用太后的名义颁的旨。
“王老大人说得是,此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