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在腿上,挡住了继续上移的视线。
连天看着窝在沙发里带着耳机看电影的连枝:“大早上的怎么睡在这?”
“不早了。都九点半了。”连枝面朝着沙发背,背对着男人,轻声说。
“吃饭了么?”
“不饿。”
连天没在意她究竟看的是什么,进了厨房后开始做小米粥,清理昨天从纱窗里打进来雨渍。
等他关上火准备去书房的时候。
连枝在后面叫了一声:“爸爸。”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毛巾被一半滑落在地上,上半身转着看着连天。眼睛红红的,更显的肤更白,发更黑。
看样子倒不像哭过,应该是熬夜熬出的红血丝。
“怎么了?”连天转过身,眉目平静。
连枝看着他,欲言又止,嘴角微微下拉,神情可怜地像一只小兔子。
她很少这样。可她惯会演戏。
纵知如此,连天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连枝并不是典型的瘦美人,她是纤细得度,抑或说是体态风流。
圆胸,翘腿,胳膊和腿像藕一样又白又嫩,身上每一块肉都软的不可思议,可是腰却细地连天一只胳膊就能搂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