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仆射有话请讲当面。”
“今天是什么日子,陛下这场赐宴又是从何而来,您知不知道?”
“您这不是废话吗?今天当然是立齐王为太子的大好日子,陛下赐宴也是这个原因。”
“您知道就好。”许敬宗点了点头,道:“这么好的日子,你搀和干啥?齐王跟您啥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您见了齐王为太子,心里能好受吗?齐王见了您,那心里能痛快得了吗?”
说到这里,许敬宗伸出右手,像赶苍蝇一样,在郭业的面前摆了两下,道:“您呀,最好是哪凉快上哪待着去,别打扰了太子他老人家的兴致。”
这个动作无比轻佻,真把郭业气了个不轻,他大怒道:“许仆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羞辱郭某人吗?难道说,我堂堂秦王连参加陛下赐宴的资格都没有了?”
“羞辱?”许敬宗冷笑一声,道:“我羞辱你又怎么了?郭业,我劝你认清一下自己的处境。”
“哦?郭某人现在的处境如何?”
“那我就指点指点你。”许敬宗把嘴一撇,道:“不错,从表面上看,你现在是咱们大唐唯一的异姓王,地位尊崇。但是,实际上呢,您不过是冢中枯骨而已。”
“许仆射这话有些危言耸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