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着他。谢墨扯了扯嘴角:“我不过临时充当西席,算不上你真正的师父。”
妙言莫名,觉得这句话似乎含了另一层深意,不是在撇清或者疏远他们的关系,但她一时也不懂为何意,顺着他话点头:“知道了。”
那条刀口嵌得巨长巨深,连抬肩都艰难,谢墨不让旁人知晓,他起居如何料理?妙言躺在床上,辗转了半夜,温柔的月光筛过窗棂,照在枕上,她想着今晚的事情,倦倦欲睡,福至心灵,想到他最后说的那句,胸间蹿过一丝奇异的电流。渐渐,困意袭来,安枕入眠。
谢家大、二房的主母生辰将至,这两日来宾珠履三千,下人跟着沾光得赏,锦园的姑娘们也少不了好处。清早,薛瑾瑜的贴身丫鬟芝儿,来了药庭一趟,说纪夫人发给锦园姑娘每人一匹潞绸,叫去春意斋领。
妙言还想一早去书斋,看看谢墨的伤势,这下没法,先在月娘陪同下去了春意斋了。到了以后,又接下一个消息,说今个儿姑娘放天假,不用去书斋上堂了。
纪夫人给的布匹不能藏着掖着,要赶制一套衣裳出来,一来考校女红,二者也算对得起纪夫人的心意,整好寿宴这两天需要衣裳穿。便留姐妹们在春意斋裁布料绣花样。
妙言忐忑留下,心里记挂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