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更要陪在她身边。我手上还有一份课业,是墨表哥布置的,我先按时去拿给他”
“不必了。营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儿能独善其身?他和祖父都赶去军营,今日不上书斋。”纪氏冷着脸道。
辖车分成了两辆,一拨坐了长辈,另一辆装盛年轻的。不是所有姑娘都去,像和妙言同一车的,有薛瑾瑜、江婳、夏怜儿,因他们家族带来的人也是寻衅者之一,故而同去。
闷闷的车厢里,除了姑娘们的脂粉味儿,就是她们冷嘲热讽的声音。
江婳破天荒的,给一向轻瞧的夏怜儿打起团扇,满脸兴味:“怜儿,听说是你家人揭发白泽不战而胜的事,真了不起。放任这只蠹虫好过下去,迟早把谢家的名声败坏更厉害。”
夏怜儿巧笑嫣然,“君侯再厉害也没有三头六臂,营中出一点瑕疵不是大事。但像江姐姐家这样人才济济,不是就被耍手段的人挤下去,得不到重用了吗。”
花花轿子人抬人,你抬我一尺,我抬你一丈。妙言不适的落单在车厢壁角,不争只字片言。
幸好母亲坐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