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看了看,转回来又说:“陈设还不错,可为什么是两室,多浪费。”
我被吓得不轻,赶忙驳回他的胡诌。“喂喂,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住在这里。”
“那你怎么和我姐一起吃饭,还一同回来?”我总算明白他前女朋友为什么总说受不了他,男人居然也如此多舌,一张口就十万个为什么,没完没了,谁能抗得住这样的提问架势,爱因斯坦遇到恐怕都会奔溃吧。
不过这件事必须得解释清楚,要不然凭他的超丰富想象力还不知道会联想到什么更奇葩的程度。“我和学姐之前是在一起吃饭,不过来这里是听说你在这里,所以来看看。”
思海一脸不信的表情:“我又不是女孩,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对于幻想派的胡搅蛮缠,我向来是装聋作哑,因为说的越多,给他们联想的素材就越多,因此现在我只能不理会他。
思纯递过果汁,笑着对我们说道:“你俩聊什么呢,这么热络?”
我朝思海眨眨眼,意思是让他别乱说,可这家伙表面上意会,出口却故意往那方面捅。
“姐,这里还有谁住,是你公司的同事吗?”
思纯瞪他一眼:“我和谁合租也要向你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