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旸依旧坦然直视殿上那上位之人的眼睛,皇帝方觉他真是什么都知道了个清楚,不得不接以真言:“亲女云浅,骄纵跋扈,违吾诏旨,且失身贞,现剔去公主封号,贬为庶民,永生不得再入京都宫城!”
然而,这还不能令云旸满足。
“父皇……”
“旧事已毕,宴时已到,今日乃为百官犒宴,还请父皇开宴。”
云旸要接着出口的话被云昭堵了回去,苏丞相亦是起身附言:“陛下自省,怀心阔阔,实令臣等折服,既然今日为宴请群臣庆贺佳节,便让微臣来言开宴第一祝吧。”
云昭听得丞相之言宽了宽心,看到百官见丞相态度便有跟附之意,想着现下这样最是好处,多说则过不如作哑不知。
云旸依旧站着未动,旧事诏令由父皇亲自落定,想必母后心生宽慰泉下必能瞑目,只是他是打定了主意的,怎能就此罢休。
“哈哈哈。”先是朗声笑了笑,云旸转身问向苏丞相继而又面向百官道,“苏相可能吃的下,百官可能吃的下?”
一语又引得百官惶惑,毕竟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人人皆心有戚戚。
“不如儿臣来问父皇讨得一记定心丸吧。”说罢云旸转回身面朝大殿之上的皇帝道,“父皇之前行言理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