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敢太明显,怕他看见。
两人都各自当无事发生,等抵达镇上,中途下车后在一家超市门口拦了辆老式货车,给司机二十元,爬上了后面的拉斗,坐在一捆稻草上继续赶路。
车子沿途还载了几人,一路摇摇晃晃前行,发动机的噪音太大,车内同行的人都拔高嗓音吼着聊天,其中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瞧他俩不像本地人,热情问道:“你们不像本地人,来这里干嘛?”
季暮不太懂方言,徐佳荷解释:“我沅村的。”
目的没说。
那汉子点头,见她无欲交谈,转头同身旁的女人聊天:“听说沅村的徐跛子掉青河里淹死了,真的假的?”
身材丰腴的女人扯着嗓门道:“是真的,我男人还去葬礼上帮忙了,一天一百。”
徐佳荷听到这儿怔住,目光盯着对面两人。又听见男人道:“上周我还和徐跛子在村头的杂货店打牌,赊了小店老板钱也没赢回来,后来翻脸牌一推人就气冲冲走了,这人简直一无赖。”
“可怜他老婆了,自从他早些年摔断了腿,重活都不能干,姜慧跟他后面吃了不少苦。”那女人感慨道。
“他夫妻俩不是有个女儿?”男人问。
“那是徐跛子在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