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也就并未再问。
此时的楚濂,不过是瓮中之鳖。
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楚玉犹豫片刻,敲在桌案上的指尖,变得急促了几分。
他问:
“方才父皇所说,你也听到了,你可知晓,父皇的心意为何?”
“不知。”
燕望欢很是干脆的摇了头。
能坐上龙椅的,怎能是寻常人。
若是能被随意猜中心思。
也坐不上,那个尊贵的位置。
楚玉叹息了一声,压着额角,哑声道:
“望欢,我真是有几分担忧,若是父皇将你许给了八皇弟,我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