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盯着,谨慎些,万万不可大意。”
汾月低头应下,瞥了眼大夫人,眼底除了好奇和打量,未有半分怜悯生出。
燕望欢如此行径,给她看来,并不为过。
对敌,就该心狠手辣。
不然死的人,就会是自己了。
燕望欢给她全部神情都收入眼中,也是颇为满意。
况铮送来的人,果然合她心意。
她关心了大夫人一番,随后出了门,赶到了镇国将军府。
燕唤喜早已到了。
正给正厅里,跟着卫鞅和个年轻男子交谈。
男子一身书生气,瞧着颇为眼熟。
燕望欢略一思索,想起之前呼延灼进京时,宴席之上,他就给王氏和卫鞅的身侧。
应也是卫家的子弟。
男子最先瞧见了燕望欢,当下起了身,略有些局促地看她一眼,轻声道了句:
“郡主。”
燕唤喜和卫鞅这才回过头。
看到燕望欢的打扮,脸色都是有些不善。
卫鞅哪里能忍,当即道:
“听说郡主出身不同,怕是连礼仪廉耻都未学过。我镇国将军府还未出丧事,你就急不可耐穿了丧服过来,真是好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