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欢越发看不透他。
虽皆是筹谋揣度。
但论起风险来,况铮走的每一步,都游走在生死之间。
一步错过,再无纠正之能。
他的路,更艰更险。
为了最终的成果,却甘之如饴。
燕望欢虽信得过况铮,但还是差辛夷,到悦来客栈走了一遭。
确定了这两人来头为真,才消掉所有疑惑。
还未来得及跟他们熟悉一番,外头有下人递了口信儿,说镇国将军府的老夫人,今个摔了一跤,好似摔的不轻,已是卧床难起。
燕望欢好歹是名义上的外孙女。
既是信儿传过来,就总得过去看上一眼。
估计着燕唤喜那头,已经是紧赶慢赶过去探望了。
她们是自家人,当然心急。
燕望欢一个给整个镇国将军府,都恨得牙根直痒痒的,又急着什么?
换了身浅月白衣裳,衣摆袖口皆用银丝绣了盛菊的纹样,一身着装里,唯有腰间佩带,点了一抹玄青。
乍一看,竟是如素缟一般。
汾月给一旁瞧着,忍不住好奇道:
“主子,你这身打扮,怎如要去灵堂一般?”
“那镇国将军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