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府遇的袭。
若她平安无事,勉强还能大事化了。
但不仅是她受了伤,槐兰还因此,折了命在里面。
既是如此。
秦依澜就已是必死无疑。
燕望欢沉默半晌,轻声道:
“从胡去杀秦依澜了。”
“从胡?”况铮微微一怔,轻声道:“他和槐兰之事,楚玉既然知晓,那这次他去杀秦依澜,怕是成不得。”
“是,从胡一回去,楚玉就该有防备。”燕望欢半阖着眼,指尖敲打着床沿,眸光瞥向榻上如熟睡一般的槐兰,轻声道:“是我冲动了。”
她当时确实是未作多想。
只念着,槐兰已死,从胡怎可独活?
从胡本就是楚霁的人。
给他出现在了楚玉眼前的那一刻,就注定是要死的。
就是楚霁大业已成,也不会留着一个污点在身边。
她之前为了槐兰,是打算留从胡一命。
只要,他愿意离开京城。
但燕望欢当时去询槐兰,她却是不愿。
而从胡一样未作出结论来。
如此纠缠之下。
却是天人相隔,再难一见。
看她不语,况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