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又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不对。
燕望欢心思太重,这定是个圈套。
他略一沉吟,道:
“虽是不然,但唤喜已告知过你,你分明知晓她们身份,却还是这般对待,不是故意,还能为何?”
“为的,自然是我相府安危。”
燕望欢毫不犹豫,反驳道:“卫公子,你府来人,不通报给燕丞相,也不告知我这个长平郡主,反而只偷偷摸摸交代了唤喜一句,如此行事,实在诡谲。以镇国将军府磊落的名头,我自然不会给如此苟且,想到你们身上。”
卫鞅面色更冷,他分明知晓这都是借口,之所以惩处张嬷嬷二人,为的,不过是给镇国将军府,一点难看罢了。
但前因后果,他虽都是清楚,却就是没本事,辩的过燕望欢。
一张脸时黑时红,半晌过后,他只能冷哼一声,嗤道:
“这就是你动我镇国将军府中人的理由?”
“卫公子是将军。”燕望欢敛了面上冷意,轻笑道:“该是知晓,就是熟人,从边关而来,也不能轻易放行。那为何又要我相府,如茶楼酒馆一般,任谁来去自如呢?”
“郡主真是生了一张利嘴!”
卫鞅说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