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兰也跟着瞧了过去,轻声问道:
“主子,这个要怎么处理?”
她语气平平,却好似不给大夫当成个活人,只如个什么物件似的。
大夫本就胆战心惊,听了这话,更是紧张。
燕望欢瞧他不像是镇国将军府中人,便问道:
“你是何时,入得将军府?”
“回..回郡主的话。”大夫抹了把汗,嗫嚅着嘴唇,哑着嗓子道:“草民是去年,才到镇国将军府上的。”
“怪不得。”
若真是镇国将军府的老人。
定不会只有这点胆子。
那地方,是从主子到下人,一脉相承的霸道蛮横。
燕望欢微微颔首,未在管他。
等她离开院落,那大夫仍不敢活动。
又是等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挪了下僵硬的脚步。
这长平郡主,可比传闻当中,要厉害多了。
哪里是他们能对付的了的。
大夫长吁短叹,光是这一个初见,就让他吓破了胆,已经是生出了离开的心思。
跟她作对,怕是连命,都不知道怎么没的。
燕望欢还不知晓,到大夫人院里走过一遭,最受影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