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燕景安去世后,大夫人便害了头疼的病症。
常是整晚的休息不着。
靠着每日的安神药,才能勉强歇上一会儿。
曹大夫没慌着要下手。
扯出旁的借口,都容易给抓到端倪,有风险加身,万不能露出马脚。
他干脆给安神药里做下文章。
药材一味味的更换。
用了将近一月,才给按照药方煎的药,送到大夫人的嘴里。
到底是宫里头的东西。
七日,已是最谨慎的揣测。
不过三天,就开始有了反应。
其药效,到底是没让曹大夫失望。
他给心底长出口气,脸上则是做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口中念念有词,磨了好一会儿,才给愫灵的催促下,缓缓道:
“敢问夫人,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
“有段日子了。”大夫人神情恹恹,一张脸毫无血色,她抚着胸口,压住沸起的恶心,勉强道:“打景安出事后,我便一直睡不好,吃也吃不下什么,月事就一直没来。”
曹大夫点点头,抚着胡子,面色忽喜忽忧。
愫灵给一旁等的心忧,瞥了大夫人一眼,出声催促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