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面上外面的情绪。
况铮只是盛了碗粥,送到燕望欢身前,道:
“你脸色不好,吃点东西。”
燕望欢拿起调羹,舀起一勺送进口中。
粥熬的软烂,热度划过喉咙,给身体都来几分暖意。
发散的意识回到全身,她又吃了几口,才道:
“大夫人重病,暂时应是没空顾及我,不过等她恢复一些,定是会不惜一切代价,置我于死地。”
况铮单手托腮,也不急着用饭,只看着她一口口吃着东西,他面带笑意,道:
“你有主意?”
“有。”燕望欢瞥他一眼,“只等岁首。”
“可需我帮忙?”
“不用。”
许是况铮的视线和平日不大相同,又或者她忽然到来,实在冲动,总想说点什么,打破萦绕在他们之间的气场。
这些话,本是不必交代的。
一个大夫人而已。
燕望欢还对付的了。
更不用况铮去帮忙。
她用完了早饭,倒了两杯茶,沉吟半晌,道:
“我来这,没什么要事,只是一日之间,事情出的太杂,所以过来走走。”
“不必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