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活剥一般。
三个婢女都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闷了一会儿,又对视了一眼,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现在那辛夷,分明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她们竟是给个废人威胁了?
辛夷躺在床上,除了一张嘴,其他各个部件都是残废着。
有什么好怕的?
交换了个眼神,婢女们齐齐走上前,围到床头,居高临下的盯着辛夷。
那领头的黄衣婢女最先伸了手,她心里有气,但又不敢做的太明目张胆,眼珠一转,她抓起裹在辛夷面上的一块绢布头,用力向上一扯,口中还道:
“让我帮你瞧瞧,你这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她咬着牙,满眼的幸灾乐祸,下手更是用了十足的力道。
辛夷刚裹上绢布不久,但伤口渗出的血水,早黏住了绢布,向上一扯,好像又给肉拽下来一层,疼的额角青筋直蹦,眼底都泛了红。
拳头捏的死紧,她咬着牙,瞪着眼睛,全身都在抖,却硬挺着,一声不吭。
“哎呦,看着恢复的还不错啊。”黄衣婢女像是抓住了脉门,笑嘻嘻的又找到了另一头,“我再看看,这一边怎么样,好帮你上药。”
另外那两个婢女也跟着乐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