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但又确实有些犯邪。
给她们两个的盯视下,燕望欢却是笑了。
她面色淡然,不见丝毫波动,一双眼瞳漆黑如墨,更如万丈深渊,多看几眼,好像都要连魂儿带身,都给一并吸进去似的。
燕叶玉更觉浑身发凉,却听燕望欢只道:
“姐姐,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瞎说,我自认没这个本事。还说是姐姐觉得,你有本事,左右圣旨,所以才觉望欢也是同样,才让兄长受这一遭端头之刑?”
燕问然一愣,登时有些慌了,“你...你莫要胡说!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在场谁心里不清楚,她的本意,只是心情不爽,想给燕望欢身上去找点不痛快。
可那又如何?
燕望欢哪里在乎她本意如何。
这人愚笨。
不然也就不会一直,给大夫人当成出头鸟来用。
口舌拙笨,哪里是燕望欢的对手。
自消顺嘴推上两句。
不攻自破。
燕问然脸色发白,燕叶玉表情也同样难堪。
她早知道燕望欢难招惹,却没想到,居然能到这个份上。
那可是天子。
就是扯虎皮傍身,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