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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哪里敢阻。
任凭了一众官兵手持利器,闯入府门。
他们一言不发。
有人来阻,就亮起刀剑,一路横冲直撞,踏进后院,径自踹开了燕景安的房门。
一阵恶臭扑鼻而来。
燕景安卧床多日,吃喝拉撒都给一处,这房里的味道,比茅厕还要重上几分。
进门官兵嗅了,都是直皱眉头。
领头的官兵捂了鼻子,大手一挥,道:
“带走!”
燕景安一愣,一张脸白的吓人,尖着嗓子喊:
“你们是谁?看好了,这里是丞相府!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吗?”
没人理会他。
除了那两个过去架着他的官兵,掀起床幔,给那更浓重的气味熏的干呕了两声外,整个院子,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尖叫。
燕景安给拖死狗一样拖到了院里。
他伤口刚愈,经不起折腾,一挪了地儿,胯下见红,疼的翻了白眼,半边身子都在抽搐。
而此时,大夫人终于赶了过来。
见这一幕,她登时红了眼睛,快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推开两个官兵,护在了燕景安身前,怒道:
“哪来的杂碎,竟敢到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