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老鸨瘫坐在楼前,给两个姑娘一左一右地扶着,拍着腿,眯着一双眼,又哭又嚎的闹腾,“生意才刚好点,,就又闹出这档子事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姑娘搀不住她,干脆松了手,“您可甭哭了,我怎么瞧着不对劲啊,还是去报官吧?”
“报官?你敢你去!”另外有姑娘横她一眼,“看他身上那打扮,保不准就是什么官家的大少爷,谁得罪的起?指不定我们一去,反倒倒霉的是我们呢?”
环娘皱紧了眉,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顺着门缝,往里面看了一眼,“是不是就宫腰没出来?”
“是啊,怎么办?”
“怎么办?认命呗,不然你进去看看?”
“都是做皮肉生意的,就是给单独留下,又能怎么样。都是伺候男人,不就是早晚的事儿吗?”
她们都给聚在门口,闹哄哄的乱作一团。
偏偏老鸨还忙着挤眼泪做戏给人看,没空理会她们。
外面闹腾不休,动静传到楼里,一身黑衣劲装打扮的男人走出门,呵斥道:
“安静点,都吵什么吵!”
“哎呦我说公子啊。”老鸨嚎了一声,也不用人扶了,三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