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体沿着鞭身一路下滑,滴滴答答落了一路。
她一声都没吭出来,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燕景安也是一愣。
他没想到,楚濂会真的会下这么狠的手。
如此之伤,可就没办法,推到那群难民的身上了。
他张望一圈,马匹受惊,四周又一片漆黑,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燕望欢掀起车帘,看到车夫的尸体,眼中也是有抹惊色,一闪而过。
出人命了?
她的手在车夫脖颈一划而过,生息全无,就是华佗在世,也没办法给他拉回来。
“这不是百姓所为。”燕望欢粗粗扫了一圈,沉声道:“这是剑伤,而且下手,就是奔着要他命去的,寻常的百姓,不会有这么好的身手。”
燕景安此时脸色也不大好,不管是车夫还是燕望欢,给他眼里,不过两条贱命,死不足惜,都不甚在乎。
只是一晚上若是出了两条人命,加上这伤,怕是难以敷衍过去。
楚濂的人,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居然会笨到这种程度!
他还搀着燕唤喜,脸色越发的沉了,只道:
“一些穷乡僻壤的蛮夷罢了,粗粗通了些功夫,也不稀奇,先掉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