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沾着一身洗不掉的污泥,琴棋书画样样不精的粗笨女子。
见众人面色各异,莺儿也忍不住心生好奇,悄悄上前一步,顺着缝隙看了过去。
雪白宣纸大片染成乌黑,只留下几丝可怜的缝隙。
至于上面的图样,与其说是一幅画,倒不如更像是鬼画符。
毫毛沾着墨汁,粗野的打在纸面,曲线歪歪扭扭,不见头尾,不分左右。
花不像花,木不像木。
就是个牙牙学语的婴孩,手上沾了墨,给纸上爬了两圈,也比这来的规整明白。
这到底画的是个什么东西?
连莺儿都是一愣。
忍不住望向了燕望欢。
分明是丢了脸面,这相府三小姐却仍是一脸的淡然,袖口溅了墨,指尖也沾了黑,她却不见丝毫狼狈。
一脸淡然,倒衬的身周一圈人,不够稳重了。
“燕望欢!”楚濂最先沉不住气,指着画,怒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你竟然拿如此粗劣愚笨的画作,来愚弄本皇子和八皇子九皇子,是不要命了?!”
他这一声怒吼,冲破了这一方古怪的沉默。
大半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燕望欢的身上。
燕唤喜和燕景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