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欢做了什么吗?”
他的动作一顿,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燕望欢,道:“不是你,还能有谁?”
“当时在房里的,可不只是望欢一个。”即使还有只手抓着衣领,她却依旧不慌不忙,从容道:“除了年远期之外,还有三个公子吧?所谓的断袖之事,望欢不懂,但他们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应该对此事,有所耳闻吧。”
燕景安一愣。
燕望欢拍开他的手,过去扶起了槐兰,又道:
“哥哥在这找我麻烦的时候,可有人正高兴的不得了呢。京城里的少爷公子有多少?朝堂上的官位又有多少?丞相府的嫡子随九皇子归来,占的会是谁的位置?这些,还请哥哥好好想想。”
她整好衣领,走出两步,转头道:
“恭喜哥哥重获自由,还请随我到祖母那去吧。”
燕景安愣了好一会儿,迈着僵硬的步子跟了上去。
走出好长一段路,他忽然问:
“这话,谁告诉你的?”
他当然不会觉得,燕望欢会有这般远见。
她可能有几分的小聪明,但不过是个后宅的妇人。
注定了这辈子只能洗衣做饭。
永远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