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所及,空无一人。
只有她的喘息回荡在漆黑的夜色中。
换成了旁人,可能会觉着是睡的糊涂了,产生了错觉。
但燕望欢是多警醒的人。
刚才的感觉不会有错。
这房里,定是有旁人来过。
她赤着脚下了床,掌心依然牢牢捏着发簪,尖锐的一头暴露在外,她放轻步子,眼神警惕的四下游动,时刻注意着身边的风吹草动。
双眼逐渐适应了黑暗,房中物体的轮廓被收入视线。
和记忆当中并无出入。
那人,是离开了?
深更半夜前来一遭,若说是走错房了,怕是没人能相信。
燕望欢皱起眉,放下了捏紧的拳头。
发簪已在掌心印出深刻的红痕,她警惕不减,走至桌前,正想倒一杯水,眼光却忽然一凝。
杯盏下方,一封信正安静的等待着她。
果然。
燕望欢不惊反喜。
她毫不犹豫的打开信封,一张白纸飘落。
吹亮火折,凑近白纸,四字映入视线。
“小心。。。楚濂?”
燕望欢轻念出声,却是一愣。
怎么会和楚濂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