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吃了点稀粥便又睡下了,一直到第三天,才真正下了床走动。
她感觉她睡了很久,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只想活动一番。
赵墨瑄陪着她在院子里走着,他目光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便摔了下去。如此走了几圈后,明镜便觉得自己精气神都恢复了大半,后背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她想早点回将军府,出来了那么久,喜鹊一个人在西院,估计都忙坏了。
又过了几日,明镜觉得自己伤势已无大碍,准备离开,临走时莫大夫给她看了看伤,随后摸了摸胡子,一本正经道:“明姑娘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需在此小住几日,这里要清静一些,适合养伤。”
“可我觉得我已经好了。”明镜苦着脸道。
她可没忘她侍女的身份。
“那便再多住几日吧。”赵墨瑄道。
如此便又留了下来。
赵墨瑄似乎没有其他事一般,不紧不慢地,只在这里陪着她。
明镜觉得有些别扭,她觉得这两天她和少将军的身份反了过来,她成了那个被伺候的人。
这让她惶恐不已,然而少将军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反而乐此不彼。
张老头的院子还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