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一个两个哪见过白泽骞这种男人,此时可不得犯痴了么,但一码归一码,这么盯着人看,总归是不礼貌的,于是何伯回头对白泽骞道:“白公子见笑了。”
白泽骞缓缓摇头,示意无妨。
四人从回廊离开绣房后,于云笙就听见后边传来能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内容么,倒是比微博里的“我可以!”“我死了!”之类丰富许多。
“好俊的公子啊,怎么没见过!长的好像上仙下凡似的,看的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对啊我也没见过,是哪个大城里来的吧,不然怎么那么贵气?”
“好像还和二小姐认识……”
“啊?那我们岂不是没机会了……”
“别啊,说不动是朋友呢,加把劲儿,一看那就是富家公子,万一被看上了,下半辈子就吃穿不愁了。”
“诶诶诶!”绣房里的老嬷嬷听见绣娘们叽叽喳喳在嚼舌根,板起脸来拍了拍手,“做事儿了!一个两个小丫头白日做什么梦呢?”
于云笙知道,连自己都能听见,白泽骞不可能听不见,有些戏谑地看着他,对方却明显是有意躲避和自己对视。
缓缓收回目光,于云笙心里暗自好笑。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逗白泽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