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夫人道:“女儿觉得公孙岩已去世多年,夫人何必再这般折磨自己。”
“你!”流苏夫人一只手高高扬起,圆目怒瞪却迟迟落不下来。
“这么多女儿我最疼爱你,没想到到最后最忤逆我的也是你。”流苏夫人赫然摘下面纱,露出一张满布皱纹的脸,像是百岁老人的面皮,“我变成如今这样子全拜公孙岩和那个贱人所赐,你教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摇光摇摇头,眼底已蓄上了眼泪,她握住流苏夫人的手,哽咽道:“女儿并非要忤逆母亲,只是不想母亲过的这般苦。”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流苏夫人咬牙恨声道,随即一把拉起摇光,“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这般天真不辩善恶,如今我就让你看看这些男人的丑恶嘴脸,让你看看这个真实的世界。”
晚饭后阿英便穿上阿健带来的男装,她让冬雪在院子里守门,自个儿与阿健偷偷摸摸出门而来。她告诉阿健,这个事件的关键便是那龟公,想要证明龟公的说辞是真是假,带她去见他她自有办法。
阿健看阿英穿着他的长衫,玉冠束发又加之身材高挑当真有那么点意思,赞道:“更难得的是连声音都像男子。”
阿英将簪子与短笛藏在怀中,两个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