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以后。”
“是吗?”她似真似假的试探,没有再往下问。
徐望又被轻轻放在床上,这次陆伯安没有离开。他一只胳膊被她枕在脑后,单手撑床,悬在她面前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徐望被他看得慌乱不已:“时间不早了,睡......睡觉吧。”
有一瞬间,她觉得他已经看透了她的全部。
“嗯。”他顺势躺在她身边,没有收回手,从身后紧紧抱着她,“睡吧。”
他照例在她耳畔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徐望在工作前翻出小本子。
心思敏感的女孩喜欢把无法对人诉说的心事写在日记里,日记本一定要漂亮,写好后锁上放进书柜或抽屉的最深处,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会拿出来,一人独坐,对着一盏孤灯写下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
徐望也是个普通的女孩,但她不会买花花绿绿的日记本,心烦意乱时,随手找一个本子或一张纸寥寥写下几句或画上几笔,过后随手放在一边不会刻意隐藏,在她而言算不得日记。
她这个习惯从来没有人知道。
为了防止自己再忘记什么事情,她在小本子上扫了两眼后,郑重添上几句。
陆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