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略显狼狈的偏过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忽然鼻尖下一软,一块带着甜牛奶香的手帕伸到他鼻下,堵住了还在流着血的地方。
严烈一抬眼,就看到女孩杏眼里满是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底落满了心疼。
……
“哭什么。”严烈扯出一个笑,接过她手中的手帕。
宁星晚任由他拿走手帕,将脸枕在胳膊上,嗓子带着哭音:“疼吗?”
疼吗?
一开始是疼的吧?
又怕又疼。
只是后来,慢慢就习惯了。
有时候甚至想,如果他真的死在了拳台上,或许是种解脱。
可是怕吓到她,严烈摇了摇头:“不疼。”
“骗人!”宁星晚眼里的泪更多,手指轻轻划上他胳膊上的伤痕——
“这些都是打拳弄的吗?”
还有他背上的,有暗紫的旧伤,有泛着红肉的新伤,一道一道,像是划在她心上。
疼的没办法呼吸。
女孩指尖泛着凉,落在滚烫的皮肤上,激的人浑身僵硬。
严烈也没躲,只是肌肉崩成了铁块,受虐般的任她在伤痕上轻轻拂过。
大概是今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