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这几日皇上因为你,掀了好几次桌子了。”
刘瑾胆子小,他可不敢碰那装了血手臂的盒子,忌讳得很,拿手绢握着鼻子,离苏辞三丈远,那手臂怕是都臭了吧。
苏辞打开盒子:“是木兰花。”
刘瑾一看,可不嘛?盒子还是那个盒子,东西却换成了雪白高洁的木兰花。
等到北燕帝愿意召见苏辞时,却不是在御书房,而是在冷宫。
此冷宫非彼冷宫,虽然四年前这里确实是杂草丛生、破败不堪的弃院,关的尽是失宠的妃子和皇子,但如今北燕帝将这里重新修缮,格局简单,却应有尽有,颇有江南风情,巧的是院中也有棵木兰树。
苏辞:“臣拜见皇上。”
坐在院中凉亭中饮茶的正是北燕帝,一身与如夜漆黑的玄服上绣着翱翔九天的金龙,举手投足间帝王之姿尽显无疑,而他整个人都如黑夜般让人看不透,尽是冷冽与无情。
“平身。”
苏辞长跪未起,“臣无德无能,担不起皇上的厚礼,只得报之以微末,但求皇上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北燕帝放下茶杯,看着苏辞呈上来的木兰花,“你在命令朕?”
苏辞伏在地上,头都未曾抬起过,“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