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千思万想了?你别胡说。”
温姨懒得理他,赶紧将苏辞迎进屋,“别理你师傅,谁胡说谁心里清楚。”
苏辞刚坐到桌边,沈涵便厚着脸皮,将双拐一放,坐到了对面,一手敲着茶杯,示意某人给他倒茶。苏辞动作熟练地为他斟了一杯茶,没有半分怒色,恭敬得很。
沈涵瞧她就来气,“混账东西,年纪见长,话不见多,跟块铁疙瘩一样。”
他嘴上骂着,眼睛却舍不得从对面人身上移开,心道:四年没见了吧,个头长了,瘦了,浑身能有二两肉吗?一天到晚戴着那破面具不嫌捂得慌吗?
温姨自告奋勇去端糕点,好让师徒二人叙叙旧。
可苏辞也不说话,一味地给沈涵斟茶,直到逼得沈涵快发火了,才缓缓开口,“皇上来过?”
表面上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桌子上多出的那半杯剩茶还没来得及撤下,而这倚梅园除了苏辞,只有北燕帝能进。
沈涵也不藏着掖着,师徒这么些年,他对面坐着的人有多聪明,他心里清楚,“来过,跟我抱怨了一通,说你三天递了九份折子,一门心思地想回南境戍守,连在皇城多待半个时辰都不愿。”
苏辞:“确实不愿,皇城之中尔虞我诈没有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