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憔悴,两鬓斑白,仿佛一夜之间尽显老态。明煦鼻子一酸,眼泪便下来了。
有枯瘦的手指替他抹去眼角的泪珠,“傻孩子,哭什么,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林海的声音有些无力。
“这也叫好,那我们这样的叫什么?我祖父来的时候不是还没事吗?如今不过几日,如何就这样了?”明煦哽咽着看向林让。
“病的这几日,老爷每到了晚间便高烧不止,退不下来,为防烧坏了,只好熬着到白日再睡,这一熬,便又加重了!”林让说着也红了眼睛。
“大夫怎么说?”明煦再问他。
“大夫说,年纪大了,又遇了寒,是邪风入体,只能用重药。以后如何,还要看命数。”林让当着林海的面一点也不委婉,看来病人自己也已经知道了。
明煦知道如今医疗条件低下,风寒一病不起是常数,他接受这个现实却不能接受早以当做亲人的林海如今生死也看命数,实在悲哀无奈。
明煦让人回去明家报了平安,自己就留在林家照顾林海,亲自看着作息与饮食,与大夫交流他能想到的办法,看能不能对林海的病情有所帮助,他尽了全力,奈何他并非是医学生,所了解的也不过是前世常识经验,他能想到的此间大夫都知道,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