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炯说。
“不,不回去!”万碧语气坚定,眼中透着一股子执拗,“是我疏忽了,少爷,你该去读书!”
“读书?!”朱嗣炯反问,“我们哪里有钱去读书?”
万碧不再说话,拉着他急匆匆就走,少倾,来到一户人家门前,那家门上挂着一块匾,上书“白衣卿相”,字迹龙飞凤舞,潇洒俊逸。
好大口气!朱嗣炯看着那块匾,又惊讶又好奇,不知这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万碧直接叫门,过了一会儿,里面出来一个瘦瘦的男人。
男人年纪约有三十,国字脸,没有留胡子,浓眉细眼,一脸的惺忪,身上穿着件皱巴巴的青色棉袍,洗的已有些发白,膝盖的部分灰尘瞩目,还带着几根草。
他看了看万碧和朱嗣炯,眯着眼问:“二位何事啊?”
万碧扑通一声跪下了,朱嗣炯吓了一跳,那男人也忙不迭说,“小姑娘这是干什么?不年不节的,你跪我我也没红包给你啊。快,快起来,你说我一个男人也不好扶你,赶紧起来啊。”
万碧砰砰连磕三个响头,额头立刻红肿一片,“吕先生,求您收下我弟弟。”
“哦,来进学的啊,好说,先考试,合格了交束脩。”吕秀才打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