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低,不头晕才怪。行了,今天输了血,又够你蹦哒个把月的了。”
宋之砚用手指掐住眉心,翘了翘嘴角说:“我这不一直都挺欢实的吗?”
“你下午是扶着墙进来的,你当我没看见?臭小子,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的生活习惯得改改,别老昼伏夜出的。还有,这次我把你的胃药也一起开了吧。之砚,你的胃病得注意了,你本身就容易消化道出血,一旦出血很难止住,我不是和你开玩笑。”
“哎哟,骆叔,你这更年期来得早了点呀!絮叨起来不输我骆姨。行了,您放心,下个月一定全息全影的滚回来输血。”说完,他撑着床沿慢慢站起来。拿起桌上开好的处方,随意的揣在风衣口袋里。挥挥手转身出门。
“臭小子,我让你姨给你多炖点红枣水,天天灌你。看谁更像女的!”看着门口的背影,骆闻口气里虽有戏虐,但眼里却忍不住爬上了悲悯。
骆闻曾经和宋之砚的父亲是最好的朋友。他们虽然一个行医,一个搞艺术,脾气秉性截然不同,但几十年走过,互相挖苦,也互相扶持。
四年前,之砚的父母在美国旅行途中出了车祸,双双葬身大海,这个四口之家轰然倒塌。
之砚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年幼的时候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