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说一句,音夏眼里泪水便多一分,直到陈锦说完,音夏俯身给陈锦磕头,“姑娘心慈,音夏代晴雨谢谢姑娘的恩情!”
陈锦这一番作为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她与晴雨非亲非故,她甚至都没见过那个丫头。她这样做不过是想抵消一些音夏心里的愧疚而已。
正因猜到了陈锦的心思,音夏这个头磕得更加心悦诚服,感恩悌零。
陈锦看着音夏,说道:“这后宅的斗争并不比庙堂之中的温和多少,它甚至比朝堂之争更加阴暗晦涩,魑魅魍魉生于每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所以往后你要更加仔细谨慎,因为你的一个决定一种行为,很可能会让无辜的人死去。然后你会不断的愧疚,不断自责,周而复始,直到你变得麻木不仁,残酷冷血。到那个时候,你就会变成你最痛恨的那种人。”
音夏泪流满面,俯身继续给陈锦磕头,“姑娘今日说的话,音夏会铭记于心。音夏不想成为残酷冷血的人,音夏只想跟着姑娘,好好伺候姑娘。”
“别磕了,起来吧。”陈锦说,“看得我眼晕。”
音夏忙站起身,立在边上,等陈锦发话。
陈锦看着她哭红的鼻子,笑道:“瑞儿回屋洗脸去了,你也回去洗洗吧。你是这院里的大丫头,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