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纪钱钱出去玩后,把送给纪钱钱,又跟着纪钱钱去了纪府的江嬷嬷找了来,问她这些日子纪钱钱在纪府的事。
江嬷嬷就把纪老夫人如何照顾纪元,纪大夫人不给纪四老爷的姨娘看病,以及纪老夫人不喜纪钱钱跟中山伯府的外孙亲近的琐事,一五一十绘声绘色地悉数跟万老夫人做了汇报。
前面倒还好,听到后面,万老夫人不禁心头起火,忍着怒气道:“纪亲家这太不像话了,她的外孙宝贵,我的外女就必定不好?想当初,若不是她两次三番涎着脸皮来求娶我们家宛姐儿,她以为我很看得上她们纪家?”
“可不是么?”江嬷嬷顺着万老夫人的心意接腔,作践纪老夫人道:“老夫人您不知道,奴婢看那个纪老太太,行事透着一股小家子气,上不得高台盘。”
万老夫人怅惘,“我何尝不知道纪亲家的为人?只是都说低门娶妇,高门嫁女。我当初却想着,像我们这样的人家,还要高到哪里去?就应了纪亲家的提亲。打的无非是他们纪家不如咱们万家,又还只是个进士出身的嫡三子,不敢亏待了咱们宛姐儿的盘算。宛姐儿的确不曾受过太大的委屈,只是可怜了我的钱姐儿。”
想起纪钱钱的遭遇,江嬷嬷也感同身受地怜悯道:“小小姐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