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殿下一个男子,在女学随意走动,还是有些不妥。”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很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一般。
岑瑜哑然失笑:“乡君误会了。长宁公主和乡君同窗蒋姑娘是至交好友。长宁身子骨自小就不太好,子瑕有时候会陪她出宫散散心。”
映枝在进宫献丹前背过,长宁公主的母妃只是一介宫女,因难产走了。
映枝点头道:“那殿下先忙着,我去莲院了。”
映枝转身离去,上了长廊。
除了木屐嗒嗒地响,她没听见任何声音,好奇回头一看,岑瑜仍旧在那里站着。
素色的锦衣,白玉的发冠,将他的身姿衬得,好像霜雪落上松枝。
她第一次见岑瑜时,是在岐山里。当时她刚刚喝完鱼汤,骑着白鹿在瀑布附近散步,就悬崖对面出来一个身着紫衣的男人。
她看了一眼就走了,来岐山上寻仙的人有很多,师父说他们多半是生平不得志的愚人,不要理会。
映枝摸摸袖袋里的短笛,心里一动,还是取了出来。
“殿下,这个送给你。”映枝提起裙摆,快步下来。
离岑瑜越近,她能看见他脸上的神色,眼瞳漆黑如墨,唇边的笑淡淡的,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