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不得无礼。”
映枝望望父亲,又看看岑瑜,鼓着嘴背起手,向后退了两步。
江成连忙上前拱手道:“殿下,小女疏于教导,冒犯殿下,是臣之过。”
“国公请起。”岑瑜伸手轻扶,和缓道:“令嫒秉性纯善,无心之举,算不得冒犯。”
映枝垂下眼睫说了两句赔礼的话,规规矩矩地跟着行礼上车,将手中的盒子放在身侧。
马车摇晃,映枝坐在父亲对面,伸出手揪了揪他的衣袖。从进府来,映枝就没见过这位早出晚归的国公爹几次。但他眉心挂着竖纹,平日里也不苟言笑,看着就是个严肃的。
“父亲。”映枝板着脸正色道,“我知错了。”
她从前只见过子瑕穿素色的衣衫,欣喜之余又一时冲动,才做出这种事。现在回想,这样的确是不合礼数,还连累父亲要给子瑕赔礼。
映枝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现在的子瑕不仅仅是她友人,更是太子殿下。
江成本就没怪罪她,只是心里有些担忧,见他家姑娘一脸凝重地跟他道歉,眉头一下就松开了。
“不是枝枝的错。”江成在心中长叹一口气,“是我们的错。”
映枝一双清澈的鹿眼蒙上疑惑,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