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发香淡淡萦绕在他身周,白狐皮的毛斗篷软软温温。
映枝轻拉骑绳,白鹿起身,沿着河道向上而行。
“你抓稳点。”映枝道,“你这样坐,我的鹿会很难过。”
岑瑜修长的手指握住斗篷的一角,带着她体温的热度从暖化了指尖的冰冷。
“姑娘,男女同骑已不合礼法,在下……”
“你会被甩下去的。”映枝转头,有些郁闷,怎么这人这么多事,“而且你会把我的披风也一起扯走。”
映枝只能看见岑瑜的喉结上下滚动,却看不见他的脸。
算了,管他呢,让他差点被摔下去就明白了。
映枝一拽长绳,白鹿猛地跃起!
重重树木向后急退,耳畔刮来忽忽的风响,映枝感觉背后的人在慌乱之中揽住她的腰,他的心跳得好似擂鼓,隔着一张斗篷自己都能感受到。
“你为什么不呼吸?会被憋死的。”映枝一手掩住唇,她向来对声音敏感。
身后传来一声粗重的呼吸。
白鹿飞身跃入山间云雾又飞身而出,眼前的白汽与失重的感觉一齐袭击着岑瑜。
眼前出现一圈矮篱笆,围绕着一座简陋的小屋。
白鹿停下来,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