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冰雪融化般悄然滴答,这一笑真的是好美。
何方也笑着:“我既是太子,生来学的便是帝王之术,观人心揣人思,我的东西哪怕是落地的青丝,别人若是想要,总得看我愿不愿意。每逢见人必是三分疏离三分打量其他四分都是防范。但见姑娘第一次起,何方便只是何方,何方的命姑娘若是喜欢,尽管拿去吧。”
白衣姑娘手上把玩着短刀,忽而飞起又忽而落回手中,眼中带着似有似无的淡淡笑意:“何方,我好像说过,你并不适合做皇帝。”你太容易向人交付真心了。
何方点点头:“我有个三弟弟,让他做太子最适合不过了,但父皇又不肯依我,非要我做这无趣的太子。”
白衣姑娘笑了笑,随手一抛,短刀离手,飞入马厩。
何方顺着短刀看过去才看见她身后的马厩里两匹枣红色的良驹正望着他们,双眸炯炯表情又好像有些桀骜,何方惊喜地看着两匹毛色油亮的马心中顿时有些跃跃欲试。
除了每年狩猎之时跟着父皇在围场里骑一骑其他时候公公便不准他骑马了,本来只是试探着问了她一句,没想到这姑娘真的会无所畏惧地带着当今圣上宝贝的太子殿下来马厩。
何方忽然大笑起来,他曾想过结交好友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