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就像是无数条条棍子刮着肉。
葛春花在地上滚来滚去,一声声惨叫,实在躲不开了,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就跑。
她婆婆半点不停,裹着的小脚都拦不住她的脚步,“老娘打死你的憨货,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老葛家的脸都让你给我丢光了。”
王凤珍瞅着葛春花被撵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到底没有继续撕破脸。
毕竟村里人祖上四五代都能攀扯上亲戚关系,真要给葛春花盖个“资本主义尾巴”的帽子,相当于把半个村子的人都得罪了。
他们都走了,葫葫早就不哭了,立马脆生生的道,“奶,兔子。”
这一声提醒,所有人的眼神都放在了葛建国手上的肥兔子,他们有十来年都没见过这么肥的兔子了。
也不知道这得是有多少斤肉。
想象过年时候吃的那一口肉,所有人齐齐咽了口水。
王凤珍拍着葫葫的背,“队长,我不管别的,我家葫葫跟成果可不能白挨打,俩才多大的孩子,给队里创收,居然还被人打了,要抢东西,哪有这样的理?”
葛文刚瞅了一眼葫葫,再看了一眼抓着兔子从来没有松手的葛建国,心道,这真的是给咱队里创收么。
可那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