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木偶一样,被他牵进去,坐下来。
借着透过窗户纸射进来的亮光,聂长欢只看到温若瑾嘴巴一张一合,然后话语声滚出来。
“你母亲的事,我也是前不久才了解所有情况,但是确实如郑氏所说,是赵贵妃所害无疑,之前伺候你母亲的旧人有一个在泷西县养老,她可以证明。”
“聂毓知道吗?”聂长欢突然问。既然皇后知道,温若瑾也知道,那么身为九五至尊的聂毓呢?
“知道,但是从前动不得。”温若瑾没有迟疑,冷静回她,“不过,迟则数月,短则这个月,必定会有结果。”
赵家这次,聂毓是下了狠心要连根拔起,而深受皇宠的赵贵妃首当其冲。
至于聂琰这个皇子,不会赐死,但应该也会流放或者软禁,总之,能活下来也是幸运。
结果很快就来了,正月初十,前来贺禧的地方官员将领,陆陆续续返回任职岗位。
聂长欢这几日以养伤为由,并未出门,但听这些天传来赵家被扣留京城的消息,紧接着赵贵妃以残害后妃之罪被落下冷宫,然后是赵家被投入天牢,皇子聂琰欲劝,直接被聂毓幽禁在宫中。
不过一天的时间,世家大族、皇亲国戚的江南赵家权势不再,轰然倒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