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又开心又吃惊。
“yep!”罗利挤了挤眼睛,笑着说。但马上想到场合似乎不太对,等待室里还有其他病人。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就这样,罗利认识了一心。当时,她还不叫一心,而是齐心。
医科实习是昏天黑地,不分昼夜的。但是周末里,罗利都会给一心打电话,聊上一个小时。渐渐的,两个人越来越熟悉,成为了朋友。
在一心三十岁的时候,她完成了博士学业,毕业了。
毕业答辩那天,罗利以家人的身份参加,并且出席了晚宴。席间,一心的导师们问起罗利,你是Xin的什么人?罗利笑而不语。
家人,这个是一心给他的“头衔”,这已经是最好的了,因为无论什么发生,家人是无法结束的关系。
就在五年前,一心的病情有恶化的趋势。那个时候,一心已经经历了两次大手术,医生似乎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除了心脏移植。
一心的那次晕倒,是在巴黎开会的时候发生的。还好大会边上就是一家医院。更加幸运的是,那天急诊当班的是医院心外科主任。
一心抢救过来后,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回家”。
从巴黎回到荷兰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