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嘴,不解地问:“为什么那么喜欢哭?”
小乔昕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子唰地一下涌出来,鼻子也跟着红了,抽抽噎噎地说:“因为爸爸、跟我说,女人、女人是——水做的!”
“哦,这样啊……”唐景珩面无波澜,相当自然的认同了她爱哭的原因,然后似有主意的‘嘶’了一声,跟她打商量:“你要是在我这儿哭,我会被我爸揍的,我请你吃糖,你不哭了好不好?”
他声音好听,像一缕清爽的风,穿透了炎夏。
说完伸手在背带裤的荷包里摸出两颗大白兔奶糖,递到她眼前。
小乔昕暂时停下抽噎,掀起眼皮看过去,男孩儿的手掌白皙干净,掌心里托着的奶糖看上去完好无损,连边缘的糖纸都是崭新的。
就和刚从包装袋里取出来的一样。
远处的孩子又喊了:“她不会吃的,哭包是个讲究人,体面着呐!”
其他小孩儿跟着起哄。
唐景珩眉头微折,露出个烦躁的表情,回头跟那帮家伙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懒洋洋的腔调,透着些许不耐。
他不爱跟风,玻璃弹珠有什么意思?
玩那个跟傻子似的。
应付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