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也会常常发作。”
陆嘉年那双漆黑的眼中又有了点亮光,他转头看向许父,神情认真,“许叔,对不起。”
许父愣了愣,伸手拍了拍陆嘉年的背,“都过去了。”
许悦在四小时后出抢救室被推到了VIP病房,已经到了后半夜,而她依旧没有醒,医生说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太累,睡着了。
许父看到许悦病情稳定下来了便又回去值班了,病房里就只剩下许悦和陆嘉年。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睡得很沉,双眼闭着,脸色有些苍白,呼吸轻浅平稳,就像那个在水晶球里的小公主,美丽而脆弱,陆嘉年找来毛巾,用温水浸湿,拧干,再温柔地帮她擦去额头和脖子上的汗。
他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温暖干净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目光静静地看着她,眼里有疼惜更多的是温柔,而后叹息,轻声呢喃,“或许我不该道歉的,应该表白。”
许悦感觉昨晚一直有一双温热而干燥的手在轻轻握着她,莫名让她安心、熟悉,她一直想睁开眼却太累了,最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东方既白之时,许悦醒了,她睁开眼,朦胧地看到了一旁的陆嘉年,她动了动唇。
他看她醒了,对她温柔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