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人，在心里面努力的念叨了几句：“这是暂代导演，这是暂代导演，这是暂代导演，我要淡定，我要淡定，我要淡定。”
之后，深吸一口气。
莫栗微笑着看向裴靖宇，脸上挂着一个非常虚假的笑容：“孙大圣的变脸技术太过于高端了，所以小女子火候还不到家，不如裴导先去学习学习。等到学成之后再来指导指导小女子？”
裴靖宇：“……”
看着裴靖宇无语的眼神，莫栗心里面的那一口气这才终于顺了。
拿了另外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之后，莫栗这才说话：“华诗琪之前把我叫过去小声说了一些话你可还记得？”
裴靖宇点点头，华诗琪让莫栗趴在她的嘴边听了一些话，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那些话绝对和女鬼有关系。毕竟当时可是在华诗琪小声说了几句话之后，莫栗立刻就把女鬼给找了出来。
“华诗琪告诉我，女鬼是让她受伤的凶手，同时女鬼的寄居器皿确实是一个梳妆镜，也是今日的时候陈雨拿给我们看的那一个。但是不同的是，梳妆镜不是陈雨的东西，而是华诗琪自己的东西。”
莫栗的脸色有些严肃，神色也有些冷凝。
裴靖宇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