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过说出来博殿下一笑罢了,殿下若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
定权道:“你别理他,我就是着恼,也不会恼你一个小孩子家的。”
瞥了齐王一眼,笑道:“二哥你吓他做什么?”
定棠持筅击拂,一面笑道:“他确是欠管教了——前几日尚有言官上书,道我们陪着殿下读书,日子久了,礼仪疏忽,东宫内要重正君臣本位之语,陛下看了也颇以为然。他这般不知天高地厚,言诽君上,殿下且让他跪着,只怕于他大有裨益。”
定权笑道:“那这是你二哥要罚你,你可怨不上我。”
定楷道:“二哥是恶人,臣只问殿下讨恩典。”
定权笑道:“罢了,你快请起罢,恩典我给不起,叫你二哥赏你杯茶压惊。”
三人混闹了一番,吃过了茶,各自散去。
定权夜间却是去了阿宝的新居所,进得门来,见屋内陈设,已经颇具气象。阿宝正依在几前,呆望窗外。一宫人见定权入来,忙提醒阿宝道:“顾娘子,殿下来了。”
阿宝这才回过神来,站起身来朝定权行礼,道:“殿下。”
定权点点头坐了,上下打量阿宝,才发现她已经装饰一新。身着碧罗抹胸,外罩家常的鹅黄褙子,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