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人立了一堂,只是场面还不算如何混乱。皇后见定权进来,忙起身问道:“太子来了?”
定权草草施礼道:“臣来迟了,还请嬢嬢恕罪。”
一面说着,一面已经行到塌前,见皇帝脸色青白难看,问太医院的院使问道:“现下如何了?”
院使抬头望了皇后一眼,见她点头,方回答道:“陛下四肢逆冷,舌苔薄滑,脉息浮乱且紧,正是痰厥的症像。只是请殿下放心,陛下只是旧疾未愈,一时气逆上冲,虽险却不危。”
定权只觉一双手都凉透了,极力稳住心神,起身亲自给皇帝把了脉,这才又问道:“何时可以苏醒?”
院使答道:“已有近两个时辰了,既慢慢稳下来,便快了。”
定权这才点头道:“知道了。”
又看了看二王叹气道:“看来今日果真是凶日。”
二人随着附应了两声,定权又问:“到底是什么军报?”
定棠道:“这个臣等也不知,想来不是捷报便是了。”
语气颇有讥讽,几人便不再说话,也觉无话可说。只是各怀了心思,守在殿中。
近亥时时,皇帝终于苏醒,随即便是一阵喘促,皇后忙吩咐御医上前,又是捶又是揉,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