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意而已,主簿不必介怀。”
喝了一口童子奉过的白水,想了想,开口问道:“长州的军报,主簿知道了么?”
许昌平道:“臣看过衙内邸
ǎ已经知道了。”
定权道:“主簿前次登门,孤曾言道,日后还要请教——今日所来,就是问问此事尊意以为如何?”
许昌平知他请教一语未必真,观察之意却确实,略一思忖,道:“殿下恕臣直言。”
定权点头道:“请讲。”
许昌平道:“凌河一战始自元年九月,大小战役亦逾十次,迁延迄今已近一载。臣妄言,此战形势可以李氏一案为分水。说句诛心之论——拖,于殿下有利。此役已为我朝战势扭转之关键,若是取胜,则离决战之日不远,按照朝廷车马钱粮筹集派送的进度算,至多三年之间,虏祸彻底可肃清。三年时间,于殿下而言太过仓促,难以安心陈画,周密安排,国舅自然是在为殿下打算。”
定权不置可否道:“我前日已给长州方面送了些东西过去了。”
许昌平疑惑道:“何物?”
定权道:“一封字帖而已。”
许昌平道:“什么帖?”
定权望了窗外,半晌方咬牙道:“我亲书